资本论与天人合一关于劳动过程通史研究的若干(14)
[22] 资本主义文明规划的一个历史进步之处即在于,使得一般劳动者(游离于共同体之外的个体劳动力)均可提供“剩余”,这就使得个体生产力第一次具有了社会意义。这就是资产阶级分工概念的始作俑者。“分工是关于异化范围内的劳动社会性的国民经济学用语。换言之,因为劳动只是人的活动在外化范围内的表现,只是生命外化的生命表现,所以分工也无非是人的活动作为真正类活动或作为类存在物的人的活动的异化的、外化的设定。”然则“关于分工的本质——劳动一旦被承认为私有财产的本质,分工就自然不得不被理解为财富生产的一个主要动力,——就是说,关于作为类活动的人的活动这种异化的和外化的形式……(于是)分工和交换是私有财产的形式,这一情况恰恰包含着双重证明:一方面人的生命为了本身的实现曾经需要私有财产;另一方面人的生命现在需要消灭私有财产”[12]134~138。
[23]“在资本主义条件下,所谓简单再生产只不过是理论思维上的一种抽象。只有扩大的再生产才是实际的资本主义生产。”[19]
[24]“企业资本把握资本运动的‘完整的内容’,即质和量。马克思在具体表述上,其实采用的是质→量,即质推动量的方式。《资本论》的‘企业’应理解为社会经济结构形成的概念,它不仅仅作为组织载体和机构,而且作为社会运动的实施者以及组织和实施的机制。所以,资本循环是‘形成的质’,与之对应,资本周转是‘形成的量’。对质的研究而言,生产关系的质性分析要求全面把握资本运动形态,即各种运动资本(职能)的性质;对量的研究而言,运动的资本的‘性态’的不同则进一步要求全面把握履行职能的资本的运动方式,从而可能达到对‘运动全体’的性质的了解。”[14]
[25] 因而从整体上看,“‘企业资本-社会资本’表述方式即是‘资本-资本积累’的再说一遍”,“然而,正如企业资本的概念相对资本本身来说,是生产的质转化为同时兼有‘流通的质’的社会生产规定,社会资本概念是实现了的‘资本积累’,即社会总产品实现条件下的社会再生产。道的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转化为德的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转化分析本身构成了对于‘本质’的生长过程的一个内在的探索。这些分析聚集起来形成了揭示‘规律’的一系列的有机的步骤。也再一次地申明历史唯物主义发生学的这一研究规定:规律本身需要一种内在结构与之相契合,所谓:‘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14]
[26] 同样因为“从劳动过程看,‘生产的条件同时也就是再生产的条件。任何一个社会,如果不是不断地把它的一部分产品再转化为生产资料或新生产的要素,就不能不断地生产,即再生产’”[5]252。
[27] 因为“只要我们不是考察单个资本家和单个工人,而是考察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货币形式所造成的错觉就会立即消失。资本家阶级不断地以货币形式发给工人阶级票据,让工人阶级用来领取由它生产而为资本家阶级所占有的产品中的一部分。工人也不断地把这些票据还给资本家阶级,以便从资本家阶级那里取得他自己的产品中属于他自己的那一部分。产品的商品形式和商品的货币形式掩饰了这种交易。因此,可变资本不过是劳动者为维持和再生产自己所必需的生活资料基金或劳动基金的一种特殊的历史的表现形式;这种基金在一切社会生产制度下都始终必须由劳动者本身来生产和再生产。劳动基金所以不断以工人劳动的支付手段的形式流回到工人手里,只是因为工人自己的产品不断以资本的形式离开工人”[4]655。
[28] 并且,“不论资本主义占有方式好像同最初的商品生产规律如何矛盾,但这种占有方式的产生决不是由于这些规律遭到违反,相反地,是由于这些规律得到应用。只要略微回顾一下以资本主义积累为终点的各个依次发生的运动阶段,就可以再次弄清楚这一点。”因而,“现在,所有权对于资本家来说,表现为占有别人无酬劳动或产品的权利,而对于工人来说,则表现为不能占有自己的产品。所有权和劳动的分离,成了似乎是一个以它们的同一性为出发点的规律的必然结果。”[4]674
[29]“可见,一定程度的资本积累表现为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条件,而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又反过来引起资本的加速积累。”[4]720
[30]“金融工厂”这个概念决不是譬喻,而是当下资本主义生产体制的一个真实。它意味着,“机器排斥工人”不仅仅在直接生产领域发生,在生活世界中将同时发生,这就把生活领域也“再生产”行动化了。
文章来源:《自然辩证法研究》 网址: http://www.zrbzfyjzz.cn/qikandaodu/2021/0430/535.html